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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10/22 16:26:00

结婚后,丈夫的前女友总隔三岔五发来她和丈夫恋爱时的亲密照。

还明目张胆地说:“别以为我是小三,你才是!”

我知道她的目的,她想折磨我,好和我老公双宿双飞。

可我怎么能让她如愿......

1

日落时分。

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。

我侧眉扫了一眼,陈莹莹发来信息,我照例没点开。我的手机里存了她近百条信息。每周两条左右,持续了近一年。

我知道她的目的,她想折磨我,或者说凌迟我。逼迫我,要么放手,要么抑郁,最好是重度抑郁,直接从楼顶跳下来,一了百了。然后,她和我老公丁子森心安理得地度过余生。

我差点就如她所愿了。

还好,还好,我还顽强地撑着,虽然心底已冰冷如海底。

但支撑我的不是爱,而是无爱。

丁子森的故事既普通又曲折。

陈莹莹是他的前女友,他究竟有多少任前女友,我并不知道,只知道不低于三任,不高于五任。但真正留在丁子森心里的或许只有她。因为他们一起留学一起在国外同居了两年。两人曾有过一个孩子,原本他们准备借子胁迫父母成婚。可惜孩子没保住。

悲催的是,这些都是陈莹莹在我婚礼前一天特意坐飞机来告诉我的。

惊骇之余,我结结巴巴地问她,为什么不早说,她说她刚知道我们结婚;我再问她,为什么现在还要说,她说放不下;她还说,她和丁子森一直没断掉,一直在联系,以后他们肯定还会在一起……

当时,我头脑乱成一团麻,陈莹莹什么时候离开我也不知道。是一位路人甲看我不对劲,过来很小心地碰了一下我,把我拉了回来。

这个时候,我该找谁?父亲十几年前车祸走后,母亲第二年就改嫁,再也没回来,我连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。是奶奶用她微薄的退休金把我养大,难道现在我还要向一个直不起腰的古稀老人倾诉吗?

2

当初我要结婚的消息传开后,一直躲着我们的亲戚纷纷上门恭祝,还惺惺作态地问有什么要帮忙。

面对一群虚假的面孔,我向奶奶那张布满褶子的脸望去,她一直半垂着头,毫无表情,这么多年,我们已经习惯孤单地相依为命,对于突如其来的热情,无法接受。

待他们走后,奶奶对我说:“还是让他们替你撑撑场面吧!不要让丁家把你看得太轻。”

丁子森在我们当地算不上显赫,在当地有钱人里最多算个三线。可是,也比我们家好太多。但是,不知什么原因,丁子森就是看上我了,他说我简单、舒服。

当时我真以为这是溢美之词,现在才明白,这就是说我蠢,容易操控;容易利用!

当时,那场婚礼唯一的作用是见证我的愚蠢。

全市最好的婚庆公司布置的婚礼现场,梦幻高贵的紫色,光影隐约,每一位言笑晏晏的来宾都似戴着面具。整个晚上,我如行在云端,一脚深、一脚浅从人群中穿过。

婆婆对我当晚的表现很不满意,刺我,“底层人,就是上不了台面!”

丁子森当时就站在一旁,什么也没帮我说。

对我们的婚事,公婆一概没理会,原本以为是尊重儿子的选择,后来才知道,我只是丁子森的挡箭牌。他只是刚好需要一个站在他身边的女人,刚好我出现了。

公婆也明白这点,只当我是他们家的一个过客,熟视无睹,因为他们根本不看重这个儿子。

丁子森是他们三个儿女中最不被看好的一个。陈莹莹之所以不被接纳,据说是丁家查到,陈莹莹家世不够清白,她的某个近亲曾坐过牢,无论如何,丁家也不可能让她入门。她运气不好,怀上的孩子没保住,计划落空。

当时,丁子森为了她也曾与家里对抗过一阵,可是,公婆二话不说,立即停了他的卡。本来丁子森就是几个孩子中最平庸的一个,如果不听话,就什么都得不到。

这一招,直接让丁子森偃旗息鼓,一直在父母庇护下的他凭什么说不。

为了在丰厚的家产中多分些,他急于娶妻。妻子这个头衔便落在了我的头上。

这里面的算计我是慢慢才知道:和他同阶层的,看不上他;他找我一是因为我长相尚可,二是因为我不过是一个国企科员,毫无背景,势单力薄,日后甩我轻而易举。

正因为我轻而易举地得到,更激起了陈莹莹的妒忌。其实她大可不必,丁子森新婚之夜就没在。正好,我才有一夜的时间释放痛苦,红艳艳的枕套被我攥得起褶,原本以为是踏入新的人生,结果却是更一段更苦的日子。

之后,陈莹莹隔三岔五地发信息刺激我,甚至还有她和丁子森的亲密照。

明目张胆地说:“别以为我是小三,你才是!”

我被折磨得抑郁,曾向丁子森痛诉,他却毫无回应;向婆婆求助,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瞟了我一眼,意思是:你该知足了!

在这个华丽空洞的家,我孤单得像只蝼蚁。

我想离婚,逃离这窒息的家。

这个念头很快被摁下,因为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浇醒了我。

某天,奶奶医院,是肾衰竭引起的并发症。

留院时,之前冷漠的医生护士变得热情客气,连请的护工都无微不至。每天还有所谓的亲戚来嘘寒问暖。同房的病人都羡慕不已。

我醍醐灌顶,我需要丁家儿媳这个身份,就算要离,也要在奶奶百年归老之后,让她放心离开,这是我可以做到的最后的孝顺。既然丁子森欠我的,他总要还些东西给我。

我把重心放在了对奶奶的照顾上,对陈莹莹的骚扰不再理会,渐渐熟视无睹。但也不会删,我要留着,准备日后离婚时用。

除了重大节日,我与丁家人基本没怎么见面,见上了连声客套话也没有。对此,婆婆对我很不满,因为我没有低声下气地讨好她。

我想的是,反正以后都是要离,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了。

半年后,奶奶走了,我很难过,一种说不出的被挖空的难过,从此我飘飘荡荡,无依无靠,以后这个世上就只剩我一个人了。

但我安慰自己,我做到了让奶奶体面地离开了。

2

深夜里,我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,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,抱着膝,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。

门开了,丁子森回来了。他对我说:“你准备一下,我们明天要回家一趟。”

明天不是什么节日,也不是公公婆婆的生日。我问:“回去干什么?”

“我妹妹回来了,全家人要聚聚!”丁子森面无表情地说完就离开了。

我们从结婚当晚就开始分居,已一年多。丁子森兄妹间感情一向淡漠,极少听他提起这个妹妹,好像是在日本还是新加坡。

第二天晚上,刚进门,就看见客厅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短发女孩坐在婆婆身边。

女孩一身闪亮的棒球服,化着浓装,和高贵保守的婆婆格格不入,但眉目间的傲骄神情近乎雷同。看来,这就是丁子森的妹妹了。

她向我看过来,我对她淡淡地微微一笑。她只上下眨了一下眼,又冷淡地转过头去,甚至连我身边的丁子森也没看一眼。

她毫不避讳我,对婆婆吐出一句:“长得跟陈莹莹差不多档次”。

我强压下心头火,对丁家人的态度,我习以为常。可他们为什么对丁子森也是这样?

一家人坐在饭桌旁,还是之前的风格,公公喜欢的清蒸龙趸摆在饭桌中间,周围一些清淡小炒,量不多,但精致。

席间,公公对我们夫妇俩视若无睹,而是和丁子森哥哥谈起一些供货商的事;婆婆在一旁优雅地细嚼慢咽;小姑一直低头看着手机,大嫂去了外地巡店。

我和丁子森如空气般地存在。无论面前摆的是什么美味佳肴,我都如同嚼蜡。

估计丁子森比我也好不到哪去,闷声不语,他本就不是贪腹的人,夹了几筷子菜后就放下了,因为要开车,所以他没碰酒,而且丁子森从不喜欢找代驾。

我不懂酒,看着杯中晃荡着的透明的琥珀似的液体,只觉时间太磨人。

我从小已习惯了亲情寡淡,但那是因为亲人不在。可丁子森家明明是人丁兴旺,却也不合常情。对这个并不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,我升腾起了一丝同情,我虽不是出自大家族,但也感同身受。

饭桌上的人除了丁子森大哥,均百无聊赖,都等着公公放下筷子,好各自散去。

可公公今晚兴致特好,始终没停下,丁子森大哥一直在旁边应和着。本是对妹妹的接风宴,怎么看都像工作聚餐。

“爸,我还要出去。”耳边响起了丁子森妹妹不耐烦的声音。

公公放下酒杯,眼角极不满地扫了丁子森妹妹一眼,“出去?见什么人?你回来收敛点,别传出去名声不好听。过两天你妈就安排你相亲了。”

“爸,你们别给我找那些老男人。我不想见!”丁子森妹妹烦躁地嘀咕。

“不想见?不是由你说了算的。这些年,除了吃喝玩乐,你为家里做过什么?”公公用力地敲了一下桌面,“家里除了你大哥,还能指望谁?”也许是喝了酒,公公情绪明显比平时激动些。

这话一出,饭桌上的六个人,有五个默不作声,连丁子森妹妹再有不岔,也不敢再吐半个字。

我忍不住看一眼丁子森,他一脸土色,是想当然的难堪。

一场并不畅快的家宴以公公的不悦离席而结束。

3

在回家的车上,我瞟了瞟丁子森,欲言又止。

丁子森意识到了什么,回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又转过头去看前方的路。

两人在拉锯般的空气中回到了地下停车场。

“你上去吧。”丁子森冷淡地说。

“嗯。”我一边习惯性地回答,一边推开车门。正要伸腿下车,门把手一下被丁子森扣住。

“我们家的事你别问也别管!“丁子森身子前倾,逼近我,轻飘飘地冒出一句。

车里暗黄的灯映着丁子森的双眸模糊不清,一丝恐惧让我立刻推门下了车。

丁子森经常不回家,就算回,也是过了午夜。看着缓慢开出停车场的白色宝马,我却起了个念头。

两天后,陈莹莹的骚扰信息如约而至,我没如往常般沉默,思前想后,回了她一条信息:“前两天,他妹妹回来了,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饭,没有你!”

果然,不到一分钟,陈莹莹的信息到了:“我见那女的时,还没你呢!“

我没理会。

手机响起,我摁下,没接;再响起,再摁下……

持续了五分钟,我可以想象陈莹莹在手机那端的暴跳如雷,我要的就是这样。

既然丁子森妹妹见过陈莹莹,那说明她俩认识。

听说两人热恋时,丁家人曾直达国外,把丁子森带了回来。以婆婆那样高傲的性子,她是不会为了一个不得宠的孩子去见一个她看不上的女人,公公和他大哥更没空管这些破事,那极可能丁子森的事都是由他妹妹出面处理的。

无论我想知道丁家的事还是丁子森的事,陈莹莹都很合适,或多或少她都是个知情者。

这一年多的历练,多少让我褪掉了一点当初的愚蠢和青涩;没人会因为我弱而同情我。丁家欠我的,我多少要拿回点,我也要为以后的日子打算。

下班前,又收到了陈莹莹的信息:“我在路口的咖啡馆等你,如果你不来,我就上你公司。“

看完信息,我缓步走到楼层洗手间,对着镜子补了妆,用手沾了点水捋捋两侧碎发,看着镜中的自己,有点出了神,这是一张介于普通与不普通之间的脸。

从小就有人问我奶奶:“这女孩长得这么好,为什么她妈不要她了?”

奶奶总是小心翼翼回答:“因为她妈没福份。”

问的人自然禁声。

等我嫁给丁子森,又有人对我奶奶说:“女孩长得好就是有福气。”

这下轮到奶奶不作声了。

世事难料呀!谁曾想不过一年多,我就要下去斗小三了。

我无奈地叹了一气,扯过纸巾擦干手,用力蹬了一下高跟鞋,给自己打气,然后推开门……

5

陈莹莹早就在窗边的餐桌前等我了,还是那个位置。

一年前,她就是坐在那儿唾沫横飞地向我描述她和丁子森间的种种,年轻漂亮的脸蛋扭曲变形……

当时的她是无法自控的激动,我是无法自控的惊愕……

现在的我不好过,她也好不到哪去。

我摆正姿势坦然坐下。

“怎么,有什么想对我说的?”

不过一年多,陈莹莹之前那张粉嫩充满胶原蛋白的脸已有了淡淡的法令纹,妩媚的丹凤眼被一股戾气笼罩,兴师问罪的姿态似乎当小三的是我。

看来她过得并不比我好,看到这样的陈莹莹,我心里立刻舒坦了几分。

或许她看出了我的得意,挺了挺身子,提起气势,恨恨地问:“那个死贱人,就是他妹妹,和你说什么了?”

看来我猜中了几分,丁子森的妹妹果然和陈莹莹有交集。

“没说什么,只说我和你一个档次。”我轻轻试探她。

陈莹莹轻蔑一笑,“看来他们家也看不上你。”

我没接话,我对她神情更感兴趣。

陈莹莹搅了几下杯中的拿铁。

“是的,就像你当初那样。”我边说边盯着陈莹莹。

她抬起眼帘反复扫了我几眼,嘴角翘起:“我还以为丁家喜欢你这款的。”

“不是丁家选了我,是丁子森选了我。”我回应她的讥讽。

陈莹莹脸色果然为之一变,“看来,你也是装的。”

“你是说我为了嫁给丁子森,装成良家妇女?”

“难道不是吗?”

“当然不是,丁子森可不是傻子。他每天都到你那儿,难道就没对你说他为什么娶我?”其实我也很好奇,丁子森会对陈莹莹怎么描述我。

“什么?他每天都不回家?”陈莹莹脸色一震。

此话一出,我和陈莹莹同时愣住。我们面面相觑,因为脑子凌乱而出现了暂时的沉默。

丁子森既然没回家,又没去陈莹莹那儿,那他去了哪?据我所知,丁子森没有别的房产。

难道他还有一个女人?这个女人我们俩都不知道?

看来,只有这种解释了。

难怪陈莹莹如此狂躁,原本丁子森早就不去找她了,我还以为她是恃宠而骄。

我回过神,扭过头,看着落地玻璃外,华灯初上,灯影灿烂、人影如帜。

真可惜,丁子森真不是个东西。

听见一阵哭泣声,我转过头,却看见陈莹莹低头掩面,泪水从指缝间流出……

这一年多,她不仅在折磨我,也在折磨自己。

我五味杂陈,只得默默坐等着……

窗外的路灯更亮了,哭累了的陈莹莹终于抬起了头,一张哭花了的脸,各种深浅颜色,如一个调色盒盖在脸上,说不出的可怖。

“我为他没有了一个孩子,都是他妹妹害的。“陈莹莹咬住双唇,因太用力,嫣红的唇被咬成了死白色。

6

我靠着床背,如失眠般默数着数字,等着丁子森回来。

虽是午夜一点,可我一点也不困,相反还很亢奋,就像一场谋划已久的战事要拉开序幕……

客厅有人开门,轻轻的脚步声,丁子森教养不错,晚归绝不会惊扰我。

我赤脚下了床,踮起脚走到门边,听见丁子森走进客房,随后响起了沐浴的流水声。

我走出客厅,坐在黑色沙发上,打开电视,故意将音量调大,在深夜里有点刺耳。

果然,丁子森听到声响,推开客房门,看见我一个人在看电视,有点愕然。

“怎么还没睡?”

我转过头,故作伤心地问:“陈莹莹发信息跟我说,今天你答应她要离婚,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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